“唔……”
奶头被薄唇轻轻含住,随着楚临淮的吸吮,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。
瑶姬轻哼着,小手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,拱起腰肢把涨痒的胸脯主动往他唇下送。
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热情,男人低笑了一声。
薄唇分开又合拢,吸舔的动作越加用力,还探出舌尖轻轻拨弄着小奶头,似乎把那幼嫩的小家伙当做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玩弄。
“粉色……”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微沙哑,“这是不是就是瑶瑶小嘴的颜色,嗯?”
一边说着,他把吸吮得湿哒哒的小奶头吐了出来,又含住女孩的小嘴舔吻。
那缠绵的亲吻透着说不出来的淫靡,大舌分开樱唇探进去,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小嘴里时快时慢地进出。
“唔,嗯唔……”瑶姬被他吻得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,“是……小嘴,小嘴也是粉色的……”
“小淫屄呢,嗯?”
“粉,粉色……”
“小屁眼?”
“粉,啊哈……啊,别,别揉……”
这一次还来不及回答,她就感觉到了腿间花蒂被大手揉捏的麻痒。
嫩乎乎的小小花珠很快就红得好似滴血,连带着两瓣滑腻的唇肉也如同开到最热烈的花儿,从娇美的粉嫩变作鲜妍的嫣红。
“小骗子……”
大手抓住脚踝,微一用力,就将两条修长美腿分开架在臂弯。男人早已赤裸着结实有力的健躯,只是轻轻一顶,就用怒涨的阳具顶开了花唇。
“颜色明明比之前要深,是不是小浪货开始发骚了?”
“啊,嗯啊……痒,”女孩咬着手指娇声呻吟,她悬空的小屁股根本使不上力,但还是在肉棒缓慢的深入下忍不住拱起腰肢把小穴往前送,“好痒……肉棒,肉棒好大……”
“……瑶瑶是小浪货,瑶瑶要吃老公的鸡巴,嗯啥……啊……”
呻吟声越来越大,直到肉棒噗嗤一声捅到了底,她的嘤咛娇媚得仿佛即将断掉的线,在那快速袭来的大力肏干中时高时低,支离破碎。
“喵~”趴在角落的奥利奥打了个哈欠,毛茸茸的尖耳朵抖动着,脑袋重新搁回爪子上,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。
宽大的客厅里,只有娇吟低喘交织在一处,汇奏成一首糜乱缠绵的乐曲,不断回荡,不断弥散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
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已经是黄昏了。
金芒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,在灰色的枕头上落下点点圆斑。
瑶姬动了动酸软的身子,只觉一用力,腿间就有湿热的东西涌了出来。她撑着松软的靠枕坐起来,微微分开双腿。
盥洗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大概楚临淮打算洗完澡后再抱着她去清理,此时她的腿心还是狼藉一片。
红肿的花唇掩映着被捅出一个小肉洞的嫩穴,随着微微的呼吸起伏,不断有淫水混杂着白浊渗出来,好似一张被塞满的小嘴,不断吐出糜白浓浆。
早就习惯了嫩屄被男人射满,她摇了摇头便打算起身去清洗,叮——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。
那是楚临淮的手机,一眼扫过,瑶姬看到了短信发件人。
“……张泰征?”她想到楚临淮说过,张泰征曾经是滨海一医的患者,他们俩认识,也没放在心上。
洗完澡,她窝在沙发上看资料,男人在厨房里忙碌,不知道为什么,瑶姬总觉得有些烦躁,静不下心。
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,哪里让她觉得不对劲?思绪漫无目的地飘荡着,她想到莫元安,想到自己的推测,莫元安……张泰征……
心头一动,瑶姬的思绪落在了那条短信上。
她和楚临淮的结识是因为警方怀疑楚临淮与连环杀人案有关,直到现在,楚临淮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第三个弃尸现场,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她想到那天在医院里男人的低语,他说,“如果这是你的愿望”。
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当晚,凶手用来分尸的地方就被发现了。
心跳得越来越快,瑶姬努力让自己冷静地思索。
她怀疑莫元安,是因为莫元安满足跟受害人刘某相熟这一条件,同时又知道只有凶手和警方才知道的“作案签名”。
如今莫元安的嫌疑洗脱了,那就说明确实有一个人给他发了邮件。这个人会是谁,会不会是凶手?
假如不是,又会不会,是想提示警方的人……
因为那封邮件是发给莫元安的,在天河传媒工作的莫元安。
跟莫元安一样,张泰征同样也和刘某在一栋写字楼工作,同样,也有和受害人相熟的可能。
这天晚上,瑶姬很早就睡了。
依偎在男人结实温暖的怀抱里,她睡得很沉。到了后半夜,万籁俱寂,女孩却睁开了眼睛。
她悄无声息地起身,摸索着把手机的解锁按钮放在了男人的右手拇指下。指尖飞快点击,她很快就看到了张泰征和楚临淮的来往短信。
只有两条,全都是张泰征发来的。
第一条是今天下午五点四十,也就是她看到的那一条。
“……你究竟想做什么。”她默念着短信的内容,楚临淮并没有回复,而在这条短信之后,张泰征又发来了第二条。
“明天晚上十一点,东阳公园,见一面吧,我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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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侦支队的大楼里,此时已经是深夜了,三楼的副队长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姜恒坐在办公桌后,仔细地浏览着滨海福利院提供给警方的资料。
受害人邓乐乐确实如小道消息里说的那样,在做情人期间生下了一个孩子,并于去年的十月份把孩子送到了滨海福利院。
因为她采取的是遗弃手段,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并不知道那个弃婴的母亲是谁,但这不妨碍警方通过福利院周围的监控视频确定了这件事。
同时,在遗弃了孩子之后,大概是出于母性,又或者是愧疚,她以志愿者的身份到滨海福利院参与照顾婴孩的工作,这些在福利院的来访记录上都有记录。
按理说,邓乐乐遗弃亲子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能够确凿地肯定,为什么凶手可以准确地找到这个目标,将她杀害?
作为第一个受害人,刺激到凶手的特殊存在,姜恒相信她的死绝不会是凶手随机选择的。
按照合理的推断,应该是凶手知道了这件事,因为童年的经历,因为心理扭曲,对邓乐乐产生了杀心。
而要想知道此事,只有两种可能,其一,凶手是邓乐乐十分信任的人,所以邓乐乐愿意与他分享这个秘密。
——在警方的大量调查走访下,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了。
其二,凶手不是通过受害者,而是通过那个弃婴知道了这件事。
婴儿是不会说话的,但这不妨碍凶手观察。
或许他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,或许他是那些志愿者,又或许他根本只是偶然来访,想要收养一个孩子的人。
他察觉出了邓乐乐对孩子异乎寻常的亲密,甚至听到了她在独处时的愧疚自语。
不管怎么样,姜恒敢肯定,与滨海福利院有关的人有重大嫌疑。
翻阅着来访记录,他看到了两个有点熟悉的名字——楚临淮、张泰征。
张泰征是福利院的志愿者,偶尔会去福利院参加一些慈善活动,而楚临淮……姜恒沉吟着,点起了一支烟。
他在今年的5月13日去了一趟滨海福利院,为什么是5月13日?第三个弃尸地点被发现的后一天……
无声思索着,姜恒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。
“进来。”他沉声道。
技术队的小赵拿着一沓资料:“姜队,您让我们比对滨海福利院工作人员、来访人员和他们收养过的儿童名单,确实发现了两份名单有重合的地方。”
“嗯?”姜恒示意小赵继续。
“有两个人,同时出现在两份名单里,”小赵把资料递给姜恒,“他们都是二十四年前被福利院收养的孩子,楚临淮、张泰征。”